末末

二逼青年

【金东】我是你爷们儿(二)

民政局门口




“走了,回家。”




“回…回家?”




“不然你想去哪?刚结婚肯定得回家啊!”




谢金抬头看看天空,太阳跟常邮的鸭蛋似的,透着黄,看不清周围的蓝色幕布,再低头看看李鹤东,许是太阳看久了,有点看不清他的脸,隐约觉得是带着点虚光儿,柔和的…




“啪!”




“哎呦喂!您楔我干什么?”




“发什么呆呢?赶紧的走着,回你家还是我家?”




谢金揉着腰,看着李鹤东刀削般的眉峰,“您喜欢去哪都行。反正咱都结婚了。”




“成,那就先去我家,我东西少。”




李鹤东做完决定,拽着“身高.身高.身高”的自家新鲜爷们儿,迈进了他的家门。




“随便坐,您甭客气。”




李鹤东交代了一句就钻卧室去了。




留下谢金打量着这个一小时前单身男士的家。


蓝色的主色调,家里宽敞但就几件家具,零零散散的靠着墙,地上还散落着几只空啤酒瓶,清冷冷的不像是家,可能就是个睡觉的地儿。




李鹤东的速度不仅表现在结婚上,收拾东西也很快。


半小时的功夫,从卧室到客厅,整理了一个大箱子,一抬头看着这师爷就直愣愣的站在啤酒瓶边上,李鹤东忍不住笑了一下,“嗬,傻爷们儿。”




“啊?”




谢金一边弯腰把箱子外面不小心夹着的几件衣服叠好重新放回去,一边捡起了地上的杂物。




“东哥,咱们收拾一下再走吧,下次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家里都落灰了。”




李鹤东一挑眉:“成啊,你是师爷,听你的。”




俩人挽起袖子从艳阳高照干到日暮时分。




李鹤东摊在刚盖好防尘袋的沙发上,一手捏着半罐啤酒,一手狠狠拍向躺他旁边的师爷,“你丫处女座吗?”




谢金闭着眼睛,抹的好好的头发垂下来一小片,汗湿着额头,正思考着:这发胶不行啊,得换一个呢。那边差点没让李鹤东怼地板里去。




“哎呦卧槽,小东东你能不能对你爷们儿轻点?把你这狗窝打理好容易吗?”




“嗯?你说什么?大金金。”




李鹤东一眯眼,脸上的刀疤越发明显,为了打扫开的大灯明晃晃的照着,谢金想起了各种法制节目的片头曲。




“爷们儿,错了,我错了,我是你娘们儿啊,以后您还是东哥。”




看着大辈儿卡着眼睛,蜷在沙发里,头发还滴着汗的狼狈模样,李鹤东轻笑了一下,“虽然说相声演员搭一场买卖为了留搭档,有很多结婚的,咱们也是。但我还是想知道,您这怂的,怎么还丢了搭档呢?”




谢金正做着戏呢,没由来他一记直球戳进心肺。




默默灌了一口温的有点热的啤酒,酒入喉咙,一点也不爽利,反倒是糊嗓子一样的难受。




“嗨,不就那么回事儿,活儿不磁实,他就走了。”




李鹤东看着故作潇洒的谢金,嘴边的问话还是咽了下去。




“得了,咱走吧?回家。”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谢金从沙发上拽起来,防尘袋“哗啦哗啦”得响,谢金觉得有点像他的心跳。




有点虚,尤其对着那样一双眼睛。




狼一样的,冷厉澄澈的,李鹤东的眼睛。






谢金的家看上去要温馨的多,小复式,简洁的欧式风格,实木的家具,浅色的装修,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温和无害。




谢金局促地站在门口,看着李鹤东小兽似的逡巡着他的领地,心里有点忐忑,他家那颜色能cos废弃医院了,我家这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不错。”


“你不喜欢我们可以重装。”


俩人同时说话,李鹤东看了看大辈儿脸上成小溪的汗水,嗓子里轻咳了一下,“我没那么讲究,我就是师父派来帮您量活的。”




谢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紧张了,好像手都不知道放哪了,李鹤东叹口气,“得,那咱们是不是先歇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迈开腿直奔客房。




“哐。”




谢金听着关门声,怔愣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鬼使神差地往那挪了一步,“东哥,我家,您是第一个客人。刚装好,我妈都没来过。”




声音很轻,好像风一吹就散了。




“老子特么是主人。”












换了手机,重新续都有点续不上了,有点崩………


评论(11)

热度(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