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

二逼青年

【祥林】南风偷知谁人意

时间有点久,都忘了谁点的梗了…

脑子抽了的我……







“我用6年的时间爱上阎鹤祥,我想再给我6年我也可以忘记他的…这很简单,叫什么?能量守恒?”

“郭麒麟,虽然我是小学肄业,你是初中辍学,但是你的学习真的令人堪忧,这怎么能叫守恒?这明明是亏了!亏大发了!”

张云雷嘴里叼着烟,晃着小细腿,郭麒麟在好多网站上都能看到老舅的狂热粉丝,这边喊着喊着“二爷”,那边喊着“仙儿”,再看看瘫在床上的老舅,葛优表情包值得拥有。

人生如戏啊,台上的夫妻,台下…就是兄弟。

“大林,你想怎么和阎哥说这事儿?”
“哎,这事儿还有什么难的,性格不合,舆论压力…怎么不能说啊…”

张云雷看着少班主故作轻松的拿着本书,随手翻开来,一边看一边回他,那叫一个不在乎啊。

“早点睡,老舅。 想的太多容易老啊。”
“你怎么还不走?”

“郭麒麟,这是我屋。”

张云雷送走了尴尬的郭麒麟,合上了那本拿倒的书,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总会比今天更好的,无论他们如何选择。

郭麒麟洗了澡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想着父亲上午说的话。

“孩子,你22了,顶班立业的岁数了,自己的心思收一收,你爷爷等着你抱孙子呢。”

郭德纲难得语气温和的和儿子交流,他们家不兴那个温情一套,老辈儿的规矩大得很,严父做惯了,心里万千宠爱也就是一句:“这是我大儿子,郭麒麟。”

没有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不好的,父亲心里对自己有怜有愧,怜惜儿子自幼练功,少有享受童年快乐,愧疚他为父分担,辍学从艺,如今年少成名,舆论恶语不断。父亲觉得他欠他一个童年的陪伴,青年的支撑,其实这些他都不缺,郭德纲心有猛虎,盼的是振兴相声,子承父业,他也爱这个,再没有更好的了。

16岁到现在,这些年的少年心思收一收,20岁时相守一生的愿望收一收,哥,郭麒麟,承您错爱了。

没有眼泪,就只有些怅然,不过这些也都是偷来的日子罢,能有一夕欢愉,他都无限感念。

“哥,我们分手吧。”
没有缘由,阎鹤祥,你可知我心意?

阎鹤祥这边蒸着鱼,那边烤着小布丁,在接到这条短信之前,他正准备出门再买些青菜,给自家神兽宝宝白灼的,怕他觉得胖,做点减肥餐。

“还是到这一天了啊。”
阎鹤祥看着这几个字,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看懂,看了半小时,两榜进士的学历,删删打打了好久,粗厚的手指点在手机上,显得有点笨拙,“好,您多保重。”

一条短信,一别两宽吧。



“啊?您说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唉,你这孩子,这些天是怎么了呢?”

看着导演重新讲戏,郭麒麟深感抱歉,这俩耳朵跟堵住了似的,看着人的嘴一张一合的,也像是能听见声儿,但怎么合在一起就听不懂呢?

“阎哥,您的书稿整理的怎么样了?”
“哦,好了。”

阎鹤祥上台鞠躬正准备说书,一摸脑袋,上回我说到哪来着?我这回准备说什么来着?

磕磕绊绊按着笔记讲完了,下得台来,汗湿透了贴后背上,风一吹,凉意刺骨,原来都九月份了啊。

郭麒麟,半年了。

阎鹤祥一撩袍角,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小师弟们想说不敢说的样子,歪嘴一笑:“是我状态不好,这回书没说好,我的错,下回我这块重说给补上。您各位都别担心,该干嘛干嘛去。”

打发走了一种师弟,阎鹤祥环视一周,空无一人,安静,寂静地他不知何处安放这颗心。

唉…

“这样下去不行啊,角儿,他俩这虽然没有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吧,但是各自都跟灵魂出窍似的,别说工作了,活着都靠本能。”

杨九郎看着阎鹤祥机械地吃饭,平静地整理着已经做好的上周的笔记,全然没有记起已经到了准备下周的工作的时候。

“大林也是,跟抽了魂似的。”
张云雷拿下郭麒麟的剧本,那叫一个苦口婆心:“大林,你说你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和你哥分手了,哦还有抱孙子,你看一天忙的跟孙子似的还没有以前的效率了,再者说你这跟魂被勾走了似的哪行啊,多危险,再出点什么事可怎么了得。”

“我没事儿,老舅你把心放盆骨里,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看剧本,拍戏,过一阵开巡演…”

“你这还叫好好的呢?秋水,我看你是望穿秋水。”

张云雷那说完不解气,看了一眼满脸平静的郭麒麟,感觉自己更气了,合着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啊,呸,气糊涂了。

张云雷缓了口气接着说:“大林,你希望你们分手之后带来的是更好的工作环境和对德云社更有利的舆论,当然还有家人的期待,但是这些你都没达到啊,你想好好工作吧,但是你现在就是心不静,做不好事儿,你想给德云社带来正面导向吧,但是你这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消息,再说你一说相声的,有消息也都捆着你哥呢,至于家人的期待,我相信找个女的结婚很容易,但是大林,摸摸你的心,你能给她幸福吗?不是物质的,精神上的爱情。”

说完张云雷把剧本塞到郭麒麟手里就走了,身影单薄但坚定,这些年,杨九郎不离不弃,他张云雷也是重情意的,相爱很难,相守更难。

捏着剧本的边,郭麒麟发白的手指颤抖着,半年了,半年没见面,哥,你好不好呢?

挺好的。
我这多好啊。

阎鹤祥一遍遍重复着他特别好的话,然后转身骑机车融入到夜色中,不见悲苦,只有风声振振…

郭德纲手里转着谦哥送的核桃,面前是前些年整理的戏文,看的认真。

“行了,您也甭看了,一句也没看进去还看什么?”

于谦坐在圈椅里,左手托着紫砂壶,右手拿过来郭德纲看的戏文,活脱脱我社大佬。

看了一眼潇洒(嚣张)的师哥,郭班主拿自己的壶给续了一杯茶,“师哥,你说这大林和鹤祥…”

“好姻缘,你亲手牵的线嘛。”

郭班主强忍住泼水的冲动,“可是老爷子等着抱孙子呢。社会舆论又…”

于谦喝了口茶,看着自家角儿眉头紧锁,轻笑了一下,“角儿,老爷子心里是重孙子重,还是孙子重,不得而知,但你是他父亲,你心里怎么想的呢?”

于谦顿了顿,没等郭德纲回答继续说:“你希望他好,他幸福。”

“那他师父呢?”
“他师父觉得大千世界,大有可为。”


巡演后台

郭麒麟来的比平时早一个小时,一边漫不经心地答复着师兄弟的关心,一边心里暗自思量心事。

“阎哥。”
“阎哥来了。”

“嗯,早来了您呐。”

熟悉的京片子,他的心事来了。

郭麒麟跟着人群站起来,又随着人潮退去坐下来,少班主的稳重大气都丢到片场了,郭麒麟才22岁,再不疯狂就老了。

阎鹤祥提着一颗心走进来,他的少帅就坐那儿等着他,一身大褂,盘龙袖扣,暗色云纹,端的是少班主的风范。

“哥。”
“大林。”


沉默…久的郭麒麟好像看到了空气中氤氲的水汽,阎鹤祥好像嗅到了窗外飘进来的各种吆喝的味道。

秋高气爽的日子,雁字回时,锦书难托。

“咱使个什么活儿?”
“学哑语?”
“托妻献子?”

郭麒麟一笑,“老街坊,这孩子是我的。”
阎鹤祥那一挑眉,“怎么着?要结婚啊?哥哥我不知道啊。”


郭班主表示: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谁透露的我同意了?


烟雾缭绕中,师父深藏功与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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